图文:红艳
今天和朋友相约,打算去鱼台去看望一个亲戚,没想到,在平时倍受冷落的沙庄桥头,竟然遇到了“堵车”。
咋回事?下车去看看。
哦,MYGOD,原来在桥的两边,站满了来自周边农村的乡亲乡邻,再看看桥下的河面,一丛丛的鱼头露出水面。
剃头的大爷告诉我,自从19号以来,这里一直是“人满为患”,最多的时候,桥上的人是密密麻麻,比过年赶集时还要热闹。这不,借着这样的人气,他的理头摊也设置在这里,嘿嘿,你还别说,生意还不赖,好的时候,也能赚个一百多元。
说起逮鱼,我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儿时的日子,那时的农村,贫穷横亘村庄的东西南北。想吃肉,那几乎近乎妄想,特别馋的时候,自己就动脑筋想办法,通常是,我们会翻出家里所有废弃的罐头瓶子,用母亲纳鞋底的绳子拴好,然后在瓶子里面放些面块,选择好合适的位置,往池塘里一扔,然后就托着下巴,象姜太公钓鱼一样的等待,约摸几分钟之后,就快速的一个个把瓶子从水中拉出,好像每次都会有惊喜,在瓶子的里面,总能看到一些小的鱼虾。运气好的时候,也能抓个几斤,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,童年鱼趣,始终相随。
而现在,因着这次雨灾,河里的鱼一下子全然冒出来,逮鱼简直是手到擒来。
没有专业渔具的老百姓,只能像他们这样,在岸边的浅水里,捞些小鱼小虾。
更多的人,是站在桥上,仅仅作为一个兴奋的“看客”。
这样的船,在河中游弋,他们抓的,多是半斤以上的大鱼。
几乎每天,都会有不同村庄的人纷纷前来,有来“实战”的,有来“打酱油”的,也有为满足好奇心的。总之,沙庄桥上抓鱼的消息,因着彼此交错着传递,成了黎民百姓的一个“兴奋点”。
两三岁的孩子,也被带来分享用钱也买不到的快乐。
好家伙,这个大鲤鱼少说也有三四斤。
不管以何种方式经过这里,大家都会稍作停留,随便大饱一下眼福。
如今,水平面和桥的距离,达到有史以来的“最亲近”。在桥上,如果眼睛足够明亮,居高临下,就可以一览下面的境况。而使用鱼叉,更容易击中目标。
闻讯而来的人,不少是带着渔具来到这里。
这位戴着红色帽子的大哥,几乎“弹无虚发”,他说昨天自己抓了一百多斤。
其实,在一些乡村,水灾依然存在,但面对一些无法抵御的不可抗力,也只好听之任之了。
这位翘首远望的大姐,是专门跟着拾鱼的,她身旁的袋子里,已经装了几十斤了。
还有,这位大哥,拿着撒网,一边前行,一边巡视。
每次撒网,每次抓获的,基本是小鱼。
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,毋庸置疑,他们两个人交出的,肯定是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。
小孩子现场围观如何捕鱼,胜过课堂上数十次的理论课。
我举起手中的相机,把这眼前的一幕幕收入镜头里。
虽然水灾的烦恼还在,但逮鱼这事,暂时可将一切的不快冲淡。
这摩肩接踵的感觉,也许只会在这特定的情况下,才会出现。
有人带着可爱的孩子而来,直到宝宝们说渴了,说饿了,才想起回家。
这位小哥,姿势够专业的吧,骑着摩托车并用下巴夹着鱼叉,恐怕一般人无法做到。
撒鱼看起来容易,但真正操作起来却不简单,你看,这位老弟几次都没把网撒开。
这位爷爷说,自己老了,只有看的份了,要是搁在当年,今天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。
摸乌喽牛的,那是一抓一把,大姐说,她一个多小时,就摸了这么多。
如今,再次目睹这样逮鱼的盛事,真的很幸运。现在的人,想吃鱼虾,只要到集市上用钱买,几乎很少看到逮鱼的了。其实,我更怀念童年逮鱼的往事,特别是那时那清清的小河,和毫无污染的肥嫩鱼虾。